皱皱包吃🥟🥟

黄铉辰是我野性的缰绳。
ⅠONLY for 黄铉辰Ⅰ

「黄铉辰×你」分手后变成阿飘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第一人称描写


·Ⅰ黄铉辰Ⅰ·


架空Ⅰ短篇连载Ⅰ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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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成功向主管请了假,我决定出门去一探究竟。

首先,就是那个奇怪的老头。

我来到了公交车站,这是我第一次遇见老头的地方。

本也没抱太大希望,来到公交站后找不到老头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于是,我只能顺着记忆去找寻那家便利店。

等我走到那个记忆中的地方时,那间便利店却是普普通通的模样,毫无亮点可言。

我皱了皱眉,寻思着我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转眼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那个女生阿飘。

想着对方可能会记得我,或许还知道一些关于为什么会变成阿飘的线索。

我赶紧追上去。

“那边那个黑色挎包的美女!等一下!”

她回了头。

果然,我没认错,是她。

我急忙跑到她面前,着急忙慌地问她:“美女,你还记得我吗?”

对方很诧异地,一脸震惊地盯着我,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呃...美女,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啊?”

她的回答让我愣了一下,显然,她的记忆里没有我。

“你不认识我?”我疑惑询问。

“我应该认识你吗?”她好笑地反问。

我被她噎住,一下子说不出话。

我给她道了歉,她点头致意之后就走了。

很怪啊很怪。

我挠了挠头,脑中那个我是在做梦的念头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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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许多疑问与不理解,我在下午照常去公司上了班。

依旧把玫瑰扣针别在胸前,我戴着它坐回了自己的岗位。

平常比较要好的同事见我来了,凑过来询问:“诶,早上怎么没见你来?”

“噢,有点急事要办。”

我没有说出实情。

因为,这件事情说出来,保不准会被别人用“你是智障吗”的眼神看着,嘴里还会吐出几句关心的话来:“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

真说出来大家也会做个玩笑,根本不会当真。

“这样啊。”同事点了点头。

“诶,你这个扣针好好看啊,哪里买的?”

她伸出手戳了戳我胸前的玫瑰扣针,这个动作让我无意识联想到那个女阿飘。

“有人送的,喜欢就试戴一下呗。”

我说着就把扣针取了下来,我这个人吧,性格就是如此,再喜欢,别人想要,只要是我可以割舍的,我都会给。

不管我有多舍不得,我无法拒绝。

同事笑眯眯地接过扣针道了谢,挪着转椅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继续投入工作。

没过多久,身后再次响起转椅移动的声音。

同事又来到我身边,手中放着那枚玫瑰扣针。

“还是还给你吧,”她有些可惜地说,“很奇怪,我老是戴不上去,一戴就掉。”

我心中舒了一口气,暗自为不用“忍痛割扣针”而高兴,却也对她的话有些不解:“戴不上去?怎么会?”正说着,我把扣针穿过衣服纤维,在顶针处稳稳扣上暗扣。

它在我的胸口待得很安稳,丝毫没有要松动的迹象。

同事眨了眨眼睛,耸耸肩,打趣道:“原来这个扣针还认主人的啊?”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什么胡话。”

同事扁扁嘴,回了一句我回去继续看报表了便投身工作。

我也回到了岗位,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样无聊枯燥的日子重复了三天,直到我都快忘记了我曾变为阿飘这个事实,

然而,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当我再次因为黄铉辰而感到难过之时,闭上眼又睁开之后,我又变成了阿飘。

这次变的还不一样。

我坐在床边晃晃自己不再是一缕轻烟的脚,有些感慨。

阿飘都会进化。

我还没升职加薪。

唉,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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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黑灯瞎火的,显然,这座城市已经入睡了。

我望了望墙上的挂钟,时间是凌晨两点,又看了看自己变成阿飘的样子,无奈地叹气。

大半夜的变成一只阿飘,我还能去干嘛?

头脑风暴一阵后,我决定跟随心中最原始的愿望——去找黄铉辰。

额毕竟是喜欢的人嘛有点私心也正常对不对况且现在是半夜两点说不定他都睡了那我去看一眼应该也不算私闯民宅对吧再说我现在是阿飘不是人那法律对我也没有用黄铉辰也看不到我......

......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他了而已。

说到做到,快速准时。

这是我工作的原则。

没想到这个原则有一天居然能被我掰扯到现实生活里。

循着记忆,我飘过几条灯光微弱的街道,又穿过一条路灯已经烧坏的小巷,偶尔还能听见路边的居民楼离传来争吵的声音。

等进入了黄铉辰所在的小区,周围就和按下了静音键一样悄无声息,安保措施很齐全,至少在小区边界,围墙和玻璃尖刺什么的很齐全。

我感叹了一下这个小区的配备齐全,又想起我那所租下的小公寓里差到难以置信的隔音和不算友好的邻居以及下雨天往里沁凉气的墙壁摇了摇头。

果然我俩过得一点都不一样。

我继续飘着,来到了黄铉辰家在的那一栋楼。

黄铉辰家里只有一个房间的灯还亮着。

我估摸着大概是他的卧室灯,顺着楼道哼着小曲儿慢慢悠悠往上飘。

刚飘出楼道口,黄铉辰对门,送我玫瑰扣针的老大爷就推门而出,吓得我往楼道里缩。

我扒在楼道口看那大爷出门以后有什么动静,却发现自己的手扒不住门框。

嗯?怎么回事?

...噢!我是阿飘!

我扯了扯嘴角,尴尬地抹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看来人的智商和胆量确实是不稳定的啊,要不然我怎么会被一个大爷吓到忘记自己是个阿飘。

我舒了一口气往黄铉辰家的方向飘去,没想到那大爷也走到了黄铉辰家门口。

我咂咂嘴,停在远处观察老大爷和黄铉辰会有什么互动。

老大爷往我这个方向深深看了一眼,还眯起眼,像是想要看清什么东西一样。

我被他这么一看,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阿飘也会怕冷吗。

我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对老大爷的好奇心更加强烈。

老大爷把眼神收回去之后转身敲了敲黄铉辰的房门。

黄铉辰来开了门,半长的头发扎着小辫,穿着白衬衫和卡其工装裤,衣服上这一处那一处很多色彩鲜艳的颜料的痕迹。

我啧了一声,在心里暗叹黄铉辰居然半夜两点在画画,这行为还真是有点艺术家的味道在。

像是感知到了什么,黄铉辰在我咂嘴时往我这边瞥了一眼,抬了抬眉。

仅仅只是这一眼,逆着光的他也足够让我沦陷。

“不好意思啊大爷,身上有点脏...有什么事找我吗?”黄铉辰对大爷露出那个标准的礼貌笑脸。

大爷摆摆手,“没什么事儿,就是乡下家里给送果来了,我一个人吃不完,想着小伙子胃口大,给你分点。”黄铉辰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刚要出口,大爷又来了一句,“你不是还有女朋友吗,帮我也给她带点。”黄铉辰在听完这句话后明显愣了一下,到嘴边的拒绝又给他硬生生吞了下去,变成一句轻飘飘的:“谢谢大爷啊,我会转带给她的。”

我听见这句话后抽了抽嘴角,好你个黄铉辰,老子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的时候你居然给我找新欢?

...好像确实是可以找新欢哈。

我懊恼地砸了砸自己的脑袋,为自己差点走进自我感动的漩涡感到无语。

大爷给黄铉辰拿了很多果,我仔细看了看,是香梨。

再看看,梨子很大个,颜色也很新鲜,一看就是好香梨。

黄铉辰很有礼貌地道了谢,目送大爷关上门之后才动手关门。

我连忙跟在他身后溜进去。

他打开了客厅灯,把香梨往桌上一放,从里边挑出一个

最大个的拿去厨房洗,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叨着,“又是香梨...某个傻子吃梨还要人帮削皮...不知道哪来的小姐脾气...”

我跟他身边飘,一听就知道是我。

我很爱吃这类甜脆多汁的水果,尤其钟爱香梨和脆西瓜,西瓜我还能在买的时候让老板帮切,香梨就不行了。

让老板帮削皮?老板怕不是一刀过来把我削了。

可我又懒得削皮,也不喜欢吃带皮的果。

于是乎,在和黄铉辰谈恋爱的时候,他的原话是,“我就是惯着你!摊上你这么个祖宗!”成功把他从一个不会削皮的小员工培养成了一个会削皮并且削出来的皮可以一刀不断的小员工。

噢,现在已经是大老板了。那就是会削皮的大老板。

我对着他的脸挥了挥我的拳头,嘴里也学他念叨着,“心甘情愿给我削皮你也要骂!都分手了你还骂!找你那个不用帮削水果皮的新欢去吧!”说完还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看他无动于衷洗完果之后拿出水果刀乖乖削皮的样子,我点了点头,头一次感受到当阿飘的好处。

如果可以碰到他,那就更好了。

胡思乱想间,他已经削完了皮,最后一刀下去时,梨子皮顺势下落,与梨子分离得干干净净。

像我和他的恋情一样,分离得干干净净。

他捏住梨的两端,把果往自己嘴里送。

嘴唇与果肉触碰的瞬间,他的咬腮微微用力,一块梨肉被咬下,丰盈的汁水从果肉里与唇齿间溢出,就这么顺着他的唇角流到了下巴,顺着滴到了桌面上。

像动情时会从他发丝间顺着面庞流下的汗水。

他抽了张纸巾擦干净下巴和桌面,处理了垃圾之后一边啃着梨一边朝一间还亮着的房间走去。

我站在原地感叹他吃个果都如此撩动人心,并在脑内模拟如果是真实的自己看到这幅场面会流几次口水。

直到他关上了那房间以为所有的灯,我才匆匆忙忙飘过去找他。

进了房门,黄铉辰背对着我坐在一张高脚凳上。

我好奇地飘过去一探究竟,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幅油画。

黄铉辰在画画。

这幅画是一幅很漂亮的风景画,画的是海边的落日。

应该是快完成了,他正在海滩上画着什么。

我飘离他身边环顾这个画室,想着等他画完我再来看成品。

画室不大,但东西很齐全。

素描用的笔和纸,水彩颜料水彩纸,油画棒,还有占地面积最广的油画颜料,油画架,油画纸和油画调色板。

看来他大多数时候是画油画了。

正当我想着仔细瞧瞧这些我一窍不通的五颜六色时,身后传来撕胶带的声音。

黄铉辰画完了。

我连忙起身飘过去看他的画。

画上清透的,波光粼粼的海与看起来就让人感觉到温暖的夕阳依旧很漂亮,只是海滩上多了两个背影。

那是两个人在看海与日落。

我咂咂嘴。

这应该是他和他的现任女朋友吧。

我有些嫉妒地想。

他将那幅画留在了画架上,起身去那一堆美术用具里寻找着什么。

再回来时手上拿着铅笔,炭笔,橡皮和素描本。

他似乎并不想马上开始新的创作,而是将本子摊在腿上,翻开了第一页。

我急忙飘过去看。

纸上一位女孩穿着连衣裙提着鞋,带着遮阳帽在天气晴朗的海边踩着细沙与海浪笑得开心。

那是我。

我愣住了。

准确来说是傻掉了。

黄铉辰一页页往后翻。

各种各样的风景,各种各样的我。

都是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曾经一起傻笑着度过美好的地方。

他翻动时的神情很认真,像是对待什么绝世珍宝一样。

我第一次体会到如鲠在喉这个成语的感觉。

我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心中有太多疑问。

比如为什么他的本子里画的都是我,为什么他要像对待珍宝一样对待这个本子,以及,

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念念不忘。

还没等我凑过去细看,脑子里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知道,我要回去了。

但这次,我不想回去,我还想再看看。

再看看这个房间,再看看这个有他生活痕迹的地方,再看看那些承载了我俩回忆的画,再看看他。

可惜,要回去似乎是天命。

我彻底昏睡过去。

————————————————

等我再睁眼,还是在自己家中,还是躺在自己床上。

只不过,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我抬眼一看。

墙上的挂钟显示着8点10分。

我愣了愣,连忙打开手机查看。

时间是第二天,早上8点10分。

也就是说,昨天,我确确实实,或者说我的躯体确确实实地在这里睡了一晚上,现在只是自然醒过来。

回忆起昨晚的种种,那么真切,却不真实。

联想到那个总是出现的老大爷,找不到的便利店,以及压根不认识我的幽灵姐姐,以及我变成阿飘这件事本身的不合理。

这一切似乎都指向着,他们并不是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

难不成,我会变成阿飘,真的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已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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